主题：[转贴]中原城市群，你到底中不中？！（之五C）开封的天堂之路

创意经济，开封的天堂之路

对于开封，对于河南，对于中国，开封这样的城市和现象都是一个难题。

然而，难题不难。因为，在哲学上有一种悖论，就是物极必反。

这不是说开封已经陷入到锅底。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开创性的大手笔，找不到一个刹车点，开封的滑落连锅底都不会有。因为，这个地球上消失的城市太多了。

现在热闹的郑汴一体化无疑是开封复兴的希望，但“从来就没有救世主”，客观上说，就是堆金山银山，开封的DNA不改变，还是一个无望。

而改变开封DNA的钥匙就是创意经济。

1、无可奈何花落去

作为七朝古都的开封市，曾经作为河南省省会城市的开封，一段时间以来开封人颇为自豪的“豫老二”，在改革与发展的大潮中落伍了。开封的经济衰落现象，或者并没有引起国人太多的注意，但却被爱管“闲事”的美国人当作纽约的镜子热“炒”了一把。——事件的敏感性让记者底色的省委书记徐光春当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也借助美国人的这一“把”，对开封乃至河南人猛推了一“把”，那就是在他长长的批示中透露的浓浓忧患意识说：我们该怎么办？

事情是美国《纽约时报》发表了著名专栏作家克里斯托夫的评论文章：《从开封到纽约——辉煌如过眼烟云》。作者描述了开封衰败的景象：“今天的开封肮脏而贫穷”，“城区狭小得连飞机场都没有”。作者告诫纽约人应该以开封的历史为戒，树立忧患意识，根除固步自封的观念，发展科学技术，提高教育水平，制定长期发展政策，不然“即使是纽约这样一个人类历史上最繁华的大都会也可能变成哈德森河畔（纽约市边的一条河流）的开封”。

他用这样的笔触写道：

如果让我选择历史上的世界第一都市，我会把公元前2000年这一票投给米索不达米亚平原上的乌尔；公元前1500，我选择埃及的底比斯；公元前1000年时，没有哪个城市可以称为世界的中心，但黎巴嫩的西顿勉强算是最繁华的；公元前500年，古波斯帝国的波斯波利斯异军突起；公元1年，当然是罗马；公元500年，中国的长安引来各国的使节前来朝奉；公元1000年，中国的中心也是世界的中心转移到开封；公元1500年，文艺复兴让意大利的佛罗伦萨成为世界创造力的中心；2000年，纽约成为世界上最重要的城市；2500年呢？没有人知道，但应该不是以上任何一个。

美国记者的文章，只是展示了开封市的表面现象，可以看作是克里斯托夫的走马观花之感。开封的实际情况怎样呢？

在上世纪90年代，开封地区曾流传这样一段顺口溜，叫做“道路不平垫煤渣，电灯不亮点洋蜡，上月工资下月发，现在干脆就不发，五个干部提了仨”。如果把这称为开封的浮世绘，那么，用数字进行简单的对比分析或许更能说明问题。

2005年，开封市GDP为407亿元，财政一般预算收入13.98亿元，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7220元，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2714 元。这一组数字尽管让人看了心里极不舒服，却是开封在河南地级市的排名中倒着先数到的几个城市之一。一位官员看到这些数据之后，十分伤感的说“在江浙广东，这连一个镇都不如”。有网文引用开封市统计局的玩笑话说：过去查开封，从上往下看好找；如今找开封，从后往前数好查。

从企业的情况看，河南省2004年确定的100户重点工业企业中，开封市没有一户。在2007年重新调整时，才有河南省中原皓月清真食品工业公司一户企业进入。但是查阅中原皓月清真食品工业公司的相关资料，发现把它列入100户重点企业有点莫名其妙。河南省2004年确定的50户高成长型高新技术企业，开封市只有开封特耐股份有限公司一户企业，2007年重新调整时，又被调出。2007年12月，中国社会科学院发布《2007年中国城市竞争力蓝皮书》，在城市综合竞争力排行榜中，开封市排在全国173位，在河南省辖市中排名第１2位。这个排名，预示着今后几年，或者较长一段时间内，开封市的经济发展水平难以有明显的提升，或者说仍然有可能向下滑的趋势。

开封经济的衰落，也使得地处开封地面的河南大学部分师生们大为光火。他们在“大河论坛”持续不断地发帖子发泄着不满和怨气。有些人竟然将河南大学不能进入“211工程”也归咎于开封的经济落后，甚至绝情绝义地提出要与开封“拜拜”，提议将校址前往郑州。

开封的落后，每个开封人都会找出很多理由。比如说1952年省会搬迁，1984年地、市分家。客观地说，这两次涉及行政区划的调整与变更，不仅带走了社会发展所必需的资金、人才、技术等经济资源，比这更要命的是重创了开封市民已经落拓了近千年的信心。在此后的几十年的时间里，在前工业化发展和现代工业化的准备阶段，郑州市通过政府的行为（计划的“手”）与市场竞争行为（市场的“手”）把该拿走的和不该拿走的，全都拿走了。政府的这种行为，也给开封人一个自甘沉沦，不思进取的口实和说辞。开封人口不服心也不服啊。

在探寻开封衰落的原因时，直到现还有两个问题困扰着我，这两个问题是：

★开封市为什么没有再出现一个焦裕禄式的好干部？

兰考因为有了焦裕禄书记而使兰考县的贫困落后面目提前改变，开封因为有了兰考县而使开封市获取了额外的政治和经济收益。遗憾的是，改革开放以来，开封再也没有出现焦裕禄式的带头人。

看看与开封毗邻，经济发展在山东省同样曾经排名*后的菏泽市，在绰号“陈卖光”的强势人物陈光主政下，一年一大步，社会经济形成了高速发展的势态。原来与开封处于同一起跑线的难兄难弟菏泽，已经悄然拉大了与开封的距离，将开封甩在了后面。

再看看被媒体称为“最富争议的市委书记”——原江苏省宿迁市委书记仇和，在其主政宿迁市沭阳县4年期间，铁腕行政，以“压缩饼干”式的激进手段推行改革，使这个全省最贫困县的国内生产总值和财政收入在全省排名分别提升了13位和6位，位次提升幅度全省第一，一举成为江苏省最有活力的县之一。其在宿迁市施政4年时间，也使这个江苏省经济发展最落后的市发生了巨大变化，排名位次大幅度前移。

可以说菏泽、宿迁同属中原文化，而中原文化的另一面是趋于保守，对改革创新持“扼杀”和“窒息”态度，对改革创新类人物不是包容而是排斥，不是激励而是责难，不是弘扬而是窒息。因此，中原人用嘲弄和讥讽的话把这种人统称为“二球”或“二百五”。作为文化特征的表象是人们沉浸于无为而治的意识，四平八稳，按部就班，不敢越雷池一步，不敢打破坛坛罐罐。可问题恰恰就在这里，同属中原文化圈的菏泽、宿迁为什么能有陈光、仇和的存在，而开封就是开不了封？

★开封人的忧患意识哪里去了？

在历史的风尘中一步步滑落失陷的开封为什么不再 “杞人忧天”了呢？要知道 “杞人忧天”的典故与成语就是诞生开封这块土地之上（杞国即现在开封市的杞县），开封人的DNA中天然应该具有危机意识、忧患意识。但在经济高速发展的形势下，别的城市一个个从自己身边超越时，开封人怎么能够如此“沉得住气，优哉游哉？”

2、风雨复兴路，你准备好了吗？

“郑汴一体化”区域发展战略，在开封复兴之路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这是历史赐予开封的又一次难得的机遇。但不要简单认为“郑汴一体化”就是灵丹妙药，能治愈开封沉疴之躯。也不要认为开封能傍上郑州这个“大款”，就能丑小鸭变成金凤凰。说实在的，郑汴一体化，在近一个时期内，或者说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收益最大的并不是开封，而是郑州，是郑州市所属的中牟县。只要从中牟走一走，看看中牟经济建设热火朝天的场面就能够感觉一二。因而，在郑汴一体化发展战略的框架内，开封的复兴之路漫漫，充满风雨，充满挑战，还有说不清的变数或意外。现实又一次把开封人送进考场，考验开封人的智慧与胆识。

基本的看，这种考验是两种概念的选择。即上了郑州发展的大床，是当珠光宝气满身的小秘，还是借助郑州这张大床的平台，与郑州各自卡好位，演绎出自我发展、风生水起、珠联璧合的大戏？

不论哪种选择，随之而来的考验主要是这样几个方面：

（1）确定什么样的发展思想；

（2）走什么样的路；

（3）选什么方法；

（4）用什么人；

（5）做什么样的事；

（6）达到何种状态。

我认为，开封要想超越式发展就必须“轻”起来。

正是这样，开封的基本定位应该锚定在以下的基点上：中国历朝实景缩微景观、中部地区会展中心、创意产业基地、文化农业创新示范基地、特色农产品工业化基地、农产品工业化培训基地。

不言而喻，这是“不切实际的”。因为，对于很多的开封人、中原人来说，他们说“振兴还是要*‘工业’这个老二”。因为，机器一响，黄金万两。沿海、江南都是这么过来的。

但我不这样看。

3、开封应该轻起来

对于现实的开封来说，滑落的真实根由不是时代、资源，而是城市经营的方略陷入了“人家咋着咱咋着”跟从式思维定势、农耕文明的套路，是“走别人的路，让自己没法走”，而非“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学者走”的创新。所以，开封真正的问题不是振兴的方法，而是怎样振兴的思想进了迷宫。

开封这一越千年沧桑的城市，从曾经的首都这一至高无上的位势跌落到省会再到地级市，从经济上的世界老大跌落到豫老大再到豫老二、豫不知道老几的倒着数排位的没落，可爱的开封——

你为什么呢？

你又怎么办呢？

当然开封内外的人还是想了很多的办法，记得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经济日报》一篇题为“开封何时能开封？”的连载文章，让开封乃至整个河南、北半个中国都像咕咕嘟嘟的开水锅，在现代信息资讯上还很原始的那个时候，街谈巷议是一种主体形式，官方形式则是大小会议都拿“开封何时能开封？”说事。然而就像遭受了猛烈的一掌，把人打得激灵灵惊醒，然后又昏睡过去一样，皇天后土的开封还是没有“开封”！因此，十几二十几年来，开封沉入“年年难过年年过，年年过得还凑合”的下螺旋，周边的兄弟城市们在以每小时180公里的速度奔跑时，开封憋足了劲的跑也才弄个时速80公里，积累有年，落差就像惊讶着张开的大嘴巴定格了。——看一看河南城市的GDP顺序位置就明白了。

从另一个层面看，按道理说，在我国产业结构大调整，即沿海内地化转移的过程中，包括整个中部地区都应该利用这样的机遇充分发挥接力作用。然而，当大家面对这样的机遇时恐怕都会是这样想的，那么，在中部的上百个城市里，开封有什么？排老几？又在哪里？

还是那句老话，再追着别人的屁股可劲儿的跑，还是一个落后。大道理人人都懂，用起来也不差，可是我们的世界里，芸芸嚷嚷的生灵，林林种种的地区、国家、企业超越式奔跑起来的少，另辟蹊径的少之又少。

开封应该轻起来，不是让她没有质感，而是让她的血肉骨骼有筋脉，更有灵魂和思想，更具历史的厚度与重量。也就是说，这个“轻起来”不是工业兴市的传统套路，而是脑细胞兴市、智慧兴市。即在智力产业上寻求另类路径，开发别有洞天的福地，以造就创意工业、创意农业、创意文化产业、创意智力产业的兴起。

观念沉睡的时候，思想是怪物，智慧是异物，资源是废物，机遇是人家里里外外挂满浑身的宝物，却是自己遗憾n次方的过眼风物。

4、开封应该轻什么？

大洋洲的新西兰有这样一个40万人的城市，叫做惠灵顿，现在被世界成为文化之都。它的崛起其实也只是不多年前的事情。其肇源是一个叫彼德·杰克逊的人，在他的家乡的一个油漆厂位置上，拍摄了一个摇晃世界的《指环王》三部曲。

彼德·杰克逊从很多美国城市的发展经验中敏锐地意识到创意产业对于一个城市经济和文化发展的深远影响，再20世纪90年代，奇兵突起的创意产业曾给美国许多城市带来了深远的经济变革，甚至改变了它们的发展方向。他意识到在家乡惠灵顿建一个片场，凭着《指环王》系列的吸引力而把全世界最好的摄影师、服装设计师、音效师、电脑绘图师、模型制作师、动画制作人员都吸引到新西兰来。当然，他看中的是惠灵顿的科技基础设施和环境。

应该说，电影是美国及其文化的一个重要象征，也是美国概念走向全世界的一个重要载体。然而，像《指环王》系列及以后的《金刚》等宏篇巨作却没有在美国的肥田沃土上诞生，这当然是美国的遗憾乃至“耻辱”。

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有着不可替代的原因。

美国能够在一个多世纪里在全球范围内保持竞争力，*的不仅仅是大自然的慷慨赠予，也不仅仅是广大的国内市场，更不是几个天才的聪明才智一聪明的结果。美国的壮大依赖于一个最关键的因素，即对新思想的开放！正是这种开放性，使得美国能调动和驾驭全国乃至全世界的脑袋为他创新。

“9·11”之后，美国对于科学、文化或经济事务的开放性的降低不仅让外国人退避三舍，现在连美国人民自己也改变了对美国的看法。数据是最有说服力的，2003年，美国的移民总数下降了34%，是1953年以来的最严重跌幅，虽然2000-2004年间美国移民人数增加了425万。——一个国家任由自己在人才和创意力方面所具有的长期优势不断消退，那么，其创新竞争优势的衰落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人才和高端、高利润的创意产业汇集美国，极大的造就了美国经济繁荣的现实自然极大的启示了世界各国，于是，创意产业开始向世界各地分散。

新加坡这个袖珍国家，资源不多，但精致到了极点。国土总面积不过60多平方公里，其中还有不少是填海造田。自然资源奇缺，但智力资源却是无限的。仅各种国际会议和展览就对新加坡的经济起到了重要的促进作用。据统计，新加坡的国际展会规模次数居亚洲第一位，在世界居第5至6位。据新加坡旅游局的数据，仅2000年在新加坡举行的各种国际会议、展览及奖励旅游就达5000次，前来参加这些会议展览的人数多达40多万人次，而每年前往新加坡旅游观光及参加各种国际会议、展览的人数比新加坡的总人口还多。新加坡人说，政府每在展会基础设施方面投入１元钱，就会产生１０元钱的效益。

如果把这样的故事当作开封的镜子，那么——

一是相对于美国趋向衰落的现实，可以照出开封的影子：人才的流失。这些年来，开封出去的大学生们回去了多少？招才引智引进了多少？关键的是开封应吸取什么！

二是彼德·杰克逊创造了惠灵顿崛起，创造了一个平地起高楼的故事，开封该借鉴什么呢？

三是美国的衰落与惠灵顿的崛起、新加坡的奇迹虽是个案，但一个十分浅显的道理十分明确：哪里有创意，哪里就必定会有技术创新与经济增长。那么，开封该如何？

显然，啃地皮、开工厂、办商店、搞贸易还只是止步在社会经济幼年时段的营生，在全世界都成熟到了信息文明时代、知识经济的时候，发展中地区也必然地要抓住“创意”的方向盘，狠狠地踩住脚下的油门。

到此，也就该明白“开封应该轻起来”概念的用意了。

对比惠灵顿和美国的故事，可以说，开封的根本出路不是传统的“工业兴市”模式，而是以创意产业为主导，会展经济为效应，将传统产业“粗粮细做”，创意化运营的经济发展韬略；同时，依托丰厚的人文遗产和地上可无限循环的动植物两大资源，深度开发、系统开发、精细开发。

如果也引经据典的拿出权威当理由，对于已经落后了很多的开封来说，根本的出路是走“差异化”的路子。这是当代战略大师迈克尔·波特的三大战略手段之一。

如果再找例证的话，可谓繁多到不胜枚举。想一想曾经文化沙漠的深圳现在变成我国的文化高地，浙江小镇横店成为影视剧拍摄、制作的重要基地，还有横店现已置于轰轰烈烈舆情中的圆明园重建工程，相对于开封这样资源富得流油淌金的地方，深圳、横店们只有干咂巴嘴咽唾沫——老祖宗没有给他们留啊。所以，开封的“轻起来”是就产业而言的，身价重起来、内容多起来、品位高起来、形象靓丽起来才是根本！

5、开封应该怎样轻？

对于一个相对落后的地区而言，不要说实现跨越式发展，就是追赶式发展都不能够事遂人愿，而任何换汤不换药式的沿用老办法，或是单单依*市场的方法，或是企图实施一两项新的政策等等老套路、单打一、局部割裂的方法只能是做做样子、糊弄糊弄时光而已。因为社会是一个人人都知道的系统，既然如此，就要动员起全社会的诸元，以模式、机制、策略的手段构建一个创意型的社会形态，从生产制造型社会跨越创造型社会阶段，直入创意型社会的层面。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创意经济造就的是社会经济鸿沟，即社会阶层差距的拉大，任何稳定的社会，都是建立在普通民众的基础之上，他们是社会总体力量的源泉，只有他们的积极投入，才能让社会爆发巨大而无穷的能量。——中国30年改革开放的伟大成就就是力证。因此，普通民众的支撑，才是创意社会的全部。

这是一种基本思想。

所以，要“轻”起来的开封，起码需要做好3件奠基性的事，策略上打好4张牌，方法上学好3个榜样，资本上做出5项品牌。

★ 3件奠基性的事

一是恐怕要像前些年国企中曾经上演过的唱响两首歌的那幕故事，所谓两首歌就是《国歌》、《国际歌》。国歌歌词或者正是开封人心底里郁结了几十年上千年的情绪与心态，开封人太需要振奋精神，挥舞起拳头，“起来！为了开封的尊严，前进！前进！前进！进！”。国际歌倒是一种提醒和告诫，它仿佛在说：开封人，要实现开封的复兴，不要寄希望于别人。要实现开封的复兴，全*我们自己！

二是变科技下乡、文化“务农”，而为科技、文化的“上视登台”，即把科技、文化等知识开创性的搬上电视台、电台、讲台，把整个开封的空气都打扮得知识起来、技能起来、文化起来。而且，开封还有一个可资深度开发而未充分利用的郑汴一体化。

★ 打好4张牌

一是打好以河大为代表的教育牌。对于开封的土地来说，河大之与这块土地里外都是痛。河大衰落了，河大当然痛不可言，一代名校就此沦落，当然不是好滋味。对于开封人来说，傍着一个一代名校而不能让它释放出创意经济的磁石效应，当然是痛。想想当年——

30年前，如果你站在华盛顿国会山广场拿大喇嘛吆喝一声——河南大学，要不了几分钟就会有一小群人从周围的办公楼走来，看个究竟。他们就是供职于美国一级行政机关的河大校友。因为，这个广场的两边坐落着联邦政府的各个行政部门。而今，这种盛况早已不复存在，走遍联邦政府的一级机构，几乎看不到河大人的影子。河大在美国的影响力也在随着老一代校友的辞世不断的萎缩，而河大薄弱的校友关系拓展与联络工作，也在进一步恶化这种致命的病态。 

一代名校——河南大学就像她的所在地开封一样在世界的眼中慢慢变小甚至……。    

二是打好焦裕禄牌。可以肯定的是，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层次发展，社会在要求陈光、仇和、吕日周式开创性干部的同时，也必然要求焦裕禄式的国家公务员大量涌现在国家机器的各个岗位上。这就像进攻的矛和固守得盾。国家要改革、发展、稳定三者和谐必然少不了这两个类型的管理者。其实，在主旋律影视剧中，一部《焦裕禄》电影已经活化了焦裕禄同志身上凝结的美好人文资源，打好焦裕禄牌的根本就是将他文化化、产业化。

三是打好会展牌。定位中部地区会展中心是建立在与郑州在创意经济发展过程中的分工之上的。如何办好这个中心呢？

四是打好古都牌。“一城宋韵半城水”的开封现在还有半城水，但宋韵早已不知散落何处去了。但这并不妨碍开封的古都牌。我在前面提出在开封建设中国历朝实景缩微景观只是众多创意中的一个古都牌的领衔内容，而打好古都牌是一个体系。

★ 学好3个榜样

从方法上说，如果惠灵顿的故事以及深圳、横店的标本还是“方向性”的，那么，对于开封来说，身边的三个榜样是可以做标杆式比对、学习的。一是学习与开封一河之隔的新乡市长垣县发展县域经济的做法——长垣早已是闻名的厨师之乡，改革开放之后，在这个县域地面上曾经发生过将眼镜卖向全国的故事，而现在它已拥有成产业集丛状态并享有防腐、起重机械之乡的盛誉，而且其医疗卫生产品也成规模，长垣人*“自摸”获得了这些；这对开封的5个县乃至整个开封都有重要意义。二是学习焦作市旅游产业的“焦作模式”，如果说长垣是“自摸”的典范，那么焦作就是政府主导的榜样，因为焦作在政府的主导下实现了从“吃黑（煤炭）”到“吃绿（山水旅游）”再到“吃眼（以文体为亮点吸引眼球的注意力经济）”的三次产业模式转变。三是学习漯河式食品产业发展的经验。这是一个企业龙头舞动区域经济发展的典型，因为它有双重的意义，一重意义是双汇集团农产品变肉产品的工业化，不仅像龙头一样带动了农工商贸的一体化发展，让“公司加农户”的模式变成了漯河的真金白银，而且形成了一个相对完整的产业链；另一重意义是双汇以成功的荣耀飘扬在漯河上空，榜样力量是无穷的，自然让很多企业起而效仿，从而带起了漯河地区的企业群体的出现。

★ 做出5项品牌

策略上来说，开封太需要一条创意经济的品牌之路，它包括品牌人物、品牌产业、品牌企业、品牌事件、品牌产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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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人才当不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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